郊宅

郊宅反复横跳废话机

【校园雷狐安】我的朋友狐狸先生(一)

雷狐+安狐,其实更多的是三人打打闹闹闹闹。

5.20向教主比心

雷总第一人称

总体是又痞又蠢的

其实是N久之前的车的衍生

无质量口水文,通篇胡说八道,然后疯狂吹狐

我也不知道有多长,无大纲,放飞自我

放一天没人挂我就继续了【要点脸

 我一直觉得我的朋友狐狸先生是非常特殊的一个家伙,但我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去议论一个,或者怀念一个谁,所以,当我终于想去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只能和所有怀念他们的傻逼朋友的傻逼一样从头到脚,无聊透顶的去把我的朋友从头说到脚。

 

  他的名字当然比狐狸先生要好听一点,但因为他虽然长得小小一只像个小屁孩,而且是那种漂亮的出奇的小屁孩,说话做事却往好了说叫老气横秋,往坏了说就是世故得要死,一肚子坏水,所以我某次偷偷去看他胡闹似的去陪我们学校附近的一个破破烂烂的孤儿院里头的小鬼玩,还戴了塑料的面具废纸剪的耳朵尾巴一个劲蹦蹦跳跳,听到那个唯一一个上前抱住他胳膊的头发红一块黑一块的小丫头叫他狐狸先生时,就一下觉得这名字太特么配他这二货。不顾他事后甩着他的小细胳膊揍了我多少次,都坚决的将这个名字传给了所有认识他的人。不出一星期,除了他自己的疯子小团伙,和一个傻子,所有人都叫他狐狸先生了。这俩伙人我后面还要说到,所以这里我就啥都不说了。

 

  然后是要说我和狐狸先生第一次见面了,尽管我猜他只记得我俩的糗得不行的第二次,但我一直对那个三伏天里站步行街上一身臭汗地拦住每个接他传单的人滔滔不绝,一上午一口水都没喝的小个子印象极深,更别提他还在整条街的震惊目光中拦住了日后成为全校第一模范基佬的手拉手的一对狗男男一本正经搞推销。我当时快笑死了,隔得老远冲他大喊,“喂,小子,看,你在发光!”,结果他连头都没回。不,我没有蹲在蛋糕店门口看他从早看到晚,我只是在等我弟从那里走出来。

 

  再然后是我俩的第二次,就不得不提那个叫他叫了三年的“鬼狐同学”的傻子了。我早不记得我和那人是因为什么一个骑着另一个的互殴,反正正当我揪着那个尽管第一次见但就是怎么看怎么不爽的傻子的鸡尾巴毛一样的后脑袋毛拉近距离准备再来一拳时,宿舍门咵啦开了,狐狸先生一手报道单一手行李箱的站在走廊上,身后还乌泱泱一群他小弟。结果他说了句在下就不打扰二位了就冷静地把门关上了。我第一反应是这丫肯定嗑喉糖了声音还有点小好听,第二反应是回头看正被我压在地板砖上的那傻子……完全已经是以假乱真的胯贴着胯的骑【哔——】。不同于高冷懵逼的我和淡定离去的狐狸先生,傻子迅速把我整个拎起掀开,气宇轩昂仰首阔步夺门而出用能吵醒全楼层的马的声音大喊“鬼狐天冲我想死你了——”说实话刚那句的后半段我编的,那时我光去记狐狸先生名字了确实没听清后面的话,但就不久我就知道了的他俩还算正儿八经的竹马竹马后我就一直相信那傻子就算当时说的不是这么一句也差不了多少。对了,我们宿舍楼里没马,只是就像你在街上搭讪一个窈窕绰约的大美人时会说这位美女不会说这坨美女一样,当X中的所有人提到安迷修,也就是那个傻子的与动物同时出现的场所,不管那畜生是猫还是狗还是鸟潜意识里都会把它替换成马说出来,真的,丫在我们老同学微信群里的头衔现在还是万年骑士安没马。

 

  我们那天晚上去后街吃烤串,五个老爷们排排坐,我,我弟,狐狸先生,傻子,还有一人我不太记得名字了,长的很黑,牙齿很白,好像是那晚唯一敢从我手上薅串吃的人,毕竟我弟从不这么干,狐狸先生低头摁了一晚上短信,那傻子光顾着撸狐狸的头毛和被我猛踹,想来也没空吃。那个薅我串的人第二天就走了,不知道上哪去了,他本来在我们宿舍的第四张床渐渐落满灰,写着他的名字的贴纸被某次大扫除一扫帚从床架上捅下来,就着拖把水一起进了下水道,然后彻底没了。不过吃饱喝足走回寝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就是狐狸先生一直心事重重,走到楼底下送走了我弟,终于吭声,说他朋友帮他收拾了床铺,可能后果比较惊悚,然后一脸诚恳的数出几张钞来说要不我收拾一会儿你俩再回去撸一回,傻子接过钱,狐狸便窜上楼去了。傻子说,不能负了别人的心意,但同学的钱是不能收的,不如以后知道了他藏钱的地方在把钱偷偷放进去,我为这人不晓得曲到哪个平行宇宙的角落噶哒的行星轨道上的绝世好计谋比了个大拇指,一下忘了提醒他你不考虑一下我们的朋友刚到底是措辞失误还是真对我们俩产生了啥不得了的误会吗,于是我们在如水月色里深情对望了有一刻钟,狂奔上楼推门而入,就看见狐狸先生穿着粉色花边小围裙站在锃光瓦亮的瓷砖地上一头的灰一脸的故事。我就想啊就冲这居家旅行小能手X中新晋好室友的劲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但还没开口便瞅见安迷修那傻子一把揽过人家说辛苦了我们一起搓澡去吧你看你头发上都是灰BLABLA。然而当天由于热水早早的停了我们都没有洗成澡,最后就狐狸先生一人去了水房就着水龙头冲了大半宿的头发。

 

  我想,他这人还是很有魅力的,那伙拥着他来上学又把我们寝室以炸了一通的气势扫了一遍的家伙很快就没在他眼皮底下转悠了,然而没过多久,他身边就又聚起来了一伙新的很听他话很给他找事的人了。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把他这种拉怪一样拉小弟并乐此不疲的行为视作一种如同我们的萝卜头班长坚持不懈的找了隔班卫生委员两年半的麻烦一般的个人爱好的。

 

  我对于狐狸先生有很多事记得很清楚,但也有些要想想才能说出来,而且我也拿不准有没有记错的,反正我只是想讲讲他这个人,讲错了记错了也好,他在我印象里一直都是那么个人。

 

  比如我不记得他究竟是当的语文课代表还是英语课代表或者干脆就是学习委员,只记得每天早自习下来他都会满教室的收作业,而我除了数学作业其他的都是让我弟一式两份一起做一起交了的,所以这件事就没搞清楚过,但我知道他是个很讨老师喜欢,尤其是我们班头老丹的喜欢的好孩子,虽然老丹是个教数学的。

 

  其实老丹从人到名都是相当“男神”到不真实的肤白貌美大长腿。开学第一天,狐狸和安迷修一桌,我和我弟坐他俩后排。然后我就看着狐狸先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密密麻麻一片,我踢他凳子,问他那是啥,他眼里亮晶晶地转过来,举起他正看着的那一面,我瞄了一眼,“姓名:丹尼尔;性别:男;年龄:??……”后面身高体重三围俱全甚至还贴了那人几张毕业照登记照和获奖证书的缩印。接着狐狸先生合上了那个小本本,严肃的告诉我,信息时代更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次是室友价开场免费,日后若要信息共享就必须等价交换了。我正盯着他眼下圆乎乎的泪痣想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咋也是个这么不要脸的主儿,台上就传来每个字都透露着股人面兽心味的一句“两位同学在聊什么呢?”,狐狸先生冲我眨了下眼,极快地把那小本子反手塞进了自己帽兜里,腰杆笔直地转了回去,我抬头一看,哟,“年龄:??”老师好!然后未来的N多岁月,我们就都在笑面如花的老丹和他一手扶持教养的投奔敌营的狐狸先生的联手压榨下痛不欲生了。

  

  对于狐狸先生和老丹到底有没有一腿儿这点,我拎着我弟和后来的佩利思考过很多次,最后被忍无可忍的帕洛斯捅到狐狸先生那去了。狐狸先生叼着牙刷含糊不清的说,“第一,其实丹尼尔在班里最宠的是我们的数学课代表维德,我就是想和老丹有一腿儿但每次考出来跟正弦波似的我都不好意思往他那儿凑”,我正想说你还别说我都在我们学校贴吧里翻到你和老丹恶魔神父高H小黄文了,他一口呸干净牙膏沫子,接上去,“第二,雷狮大人,隔班的金是老丹亲小舅子,好了,下一个。”

评论(14)

热度(76)